可是曲调却是万俟凉从来没有听到过的怪异。她走近那间屋子,透过窗户上薄薄的一层纸看到里面有四个人坐在那里,歌声就是从其中一个人的喉咙里发出来的,看他嘴巴一张一合,吐出来的字万俟凉从来就没有听说过。
四个人看起来并不知道窗外有其他的人在看着他们,他们依旧继续自己手里的动作。每个人的身边都放着一具尸体,他们的手里拿着各式各样的凶器,一把斧子,一把大刀,还有两把锯,看他们的动作,做这样的事已经不是第一次,熟练的程度就像是在杀鸡宰鸭一样简单,好像在他们面前的不是人,而是畜生,但就算是畜生也有自己的思维,只不过不会给万俟凉的震撼这么大而已。
万俟凉不会喜欢一个圆滚滚的人头就那样放在自己的脚边,而且一双眼睛还瞪大着看着自己,可是这四个人完全能够熟视无睹,尤其是那个唱歌的男人,声音很平稳,可见其心理素质的强大,就算是司空见惯,万俟凉还是觉得不正常。
四个人各自处理自己手里的尸体,他们用的武器很是锋利,甚至不需要多大的声响就可以把人的骨头砍断,然后把骨头上的肉全部都剔下来,放到他们中间的大桶里,这一个大桶足够装四个人的肉,他们目光呆滞地机械性重复着自己手中的动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