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人能够证明你当时在那座山上,可是却有人能够证明任杰被杀的时候你在他的房间里出现过,来人,把那个房客带上来。”
“你看看是不是这个人曾经在案发那天出现在了任杰的房间?”曲阳手里头掌握的证据也就是这个不知道是真是假的人证,不过他的确距离任杰的落脚处很近,看到什么实属正常,再说想来他也没有那个胆子来愚弄他们。
报案人看着秋泽的脸端详了好久,不过似乎没有看出什么所以然,“管事大人,当时小民看到的只是背面,不知道能不能让他站起来转过身去让小民看一看?”这么多双眼睛都在盯着,报案人好像并不紧张的样子,如果只是个普普通通的百姓的话,这样的场面应该是会紧张和害怕才对,虽然说在株州生活的看起来普通的百姓在以前都可能是身经百战,但是万俟凉还是感觉他的表现太过从容镇定了。
秋泽只要微微一动就会牵动身上的伤口,钻心的疼痛让他恨不得叫出声来,就算是男人也未必能够受得了这样的刑罚,差不多快有小手臂粗的鞭子一下又一下地实实在在地落在他的身上,声音清脆却不动听,甚至他都听到了皮开肉绽的声音,一次又一次地昏迷清醒,秋泽认为他现在还能够活下来就是个奇迹。
报案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