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找她,而她自然也不急于一时。
“你倒是嘴硬得很。”司徒建宇语带讥诮,似是很瞧不起万俟凉,万俟凉无所谓,毕竟在她眼里,司徒建宇没有一点价值,而且这副样子让她很容易想起欧阳承曦那个混蛋。
“嘴不嘴硬,你心里有数,既然你们都查不到什么,想必他隐藏得够好,我自然也就不知道了。”万俟凉和司徒建宇打起了太极,可是应该不管她怎么说,司徒建宇都不会信,她又何必多费口舌。
“不光嘴硬,还牙尖嘴利,真不知道有琴珈天和百里然枫怎么都会看上你,除了这一张脸,你还有什么可取之处?”司徒建宇把万俟凉当成了一只花瓶,但却没想一想有琴珈天怎么可能喜欢上一只花瓶?他的智商好像在直线下降。
“按照司徒公子的说法,仅凭这一张脸我就赢过了司徒小姐,所以暂时还不需要有什么其他的长处。”
“以色事人,你以为能够长久?”
“只顾现在就好,何必管那么多?”万俟凉倒不是随口一说,而是她的心情真是如此,在意最后的结果往往不会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,其实两个人在一起,心灵和**的契合都很重要,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出轨的人只为了一时的欢愉,而尝试无边的后悔,所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