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,很不得把他那张虚伪的面具狠狠撕下来,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人。
有琴珈天也没想到万俟凉那张小嘴里会蹦出这么多乱七八糟的话,看来不给她点教训真是不行。
“你要干什么?”有琴珈天向前走一步,万俟凉就向后退一步,她开始后悔自己说的话了,她还不想死在这里啊。
“你不是挺能说吗?”
“现在怎么不说了?”
“我说多少你不还是这副德行。”万俟凉小声叨咕,刚才爆发了一通,她心里的闷气基本上消失无踪,现在还是明哲保身比较重要,乖乖地做一只鸵鸟。
“这副德行?什么德行?”有琴珈天把万俟凉逼到了墙角,两只手撑着墙,挡住了她的去路,她就知道她逃不掉。
“没什么,你听错了。”
“刚才的气势哪去了?”
“喂,你不要太过分。”万俟凉小小地抗议着,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有骨气了?都是眼前这个男人害得。
“我过分?刚才是谁一直在说我的?”有琴珈天邪魅一笑,刚才他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没有把眼前女人的小嘴儿直接封上,现在还要被怪罪,这是什么道理?
“那又怎么样?你没听说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