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回头,叮嘱了几句,然后大步流星的消失在走廊的拐角处。
这件事,虽然没有人怪刘晨芳,可刘晨芳却始终过不去心里这道坎,总觉得自己才是害死萧依绚的罪魁祸首,她带着深深的罪恶感,推开了病室门。
文郡涵并未将木雪儿送到警察局,而是将她带到了一间酒吧的后巷,示意江仲成放开她,江仲成转身去巷口把风。冷幽幽的巷子里昏暗的路灯光照亮垦垦洼洼的地面,石棉路上布满垃圾,恶臭难闻,而有洁癖的文郡涵,似乎闻不到一样。
木雪儿揉着生疼的胳膊,光明正大的抬头看了文郡涵一眼,轻声笑道:“就那么放心的放开我,就不怕我跑了。”余光四下瞟着,她的确在寻找着可以逃跑的机会。
“跑。”讽刺的冷笑凝结在刀缝般薄薄的唇边,压低的嗓音,是绝对的自信与霸道:“你觉得,你有那个本事,逃出我的手掌心吗?”
木雪儿并未因此而感到不安,她继续笑着:“有没有本事可不是你说了算,别忘了,连监狱都关不住我,更何况是你。”她的话听起来很狂,仿佛一点儿都不把文郡涵放在眼里。
在文郡涵看来,此刻木雪儿的一举一动都只不过是垂死的挣扎而已,一丝邪魅的冷笑缓缓勾起:“木雪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