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心底的怒火,疾声厉色流露出对萧依然的憎恨。
“我不会把我的婚姻当成交易,你所说的那些一点儿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我爱她就够了。”文郡涵还是头一次,如此心平气和的与自己父亲谈何。
文远涛腾的站起来,凝着眸质问着:“爱能当饭吃吗?公司遇到危险的时候,她能帮上什么忙?”
“她不需要帮忙,只需要永远站在我身边,这就够了。”如果爱一个人是带着目的,那还算爱吗?
“你太天真了,很多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。”嘲讽着,在他眼里,文郡涵终究还是太嫩了。
文郡涵并未立刻反驳,沉默片刻之后,他突然站起来:“所以,你就使了些卑鄙手段,威逼然然离开我,是吗?”刀峰般薄薄的唇角扯出一抹邪佞的弧度,对视的眼神中弥漫着丝丝危险。
“……”文远涛没说话,坐回沙发上。
文郡涵继续逼问着:“然然父亲的死,是不是与你有关?”海底深礁般的冷眸微眯着,眼底折射出一道阴冷的寒光。
“没有。”果断而利落的回答,没有丝毫拖泥带水,似乎这事儿真不是他干的一样。
“不承认没关系,我迟早会查到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,到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