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脚已经停在他头上,死死的将他踩在脚下,想说话也发不出完整的音节,只能听到呜呜的声音,就这样等了片刻,中年男人身体恢复一切力气,开始做挣扎,刘实脚离开,再次将他提起來,一只左手就将中年男人提着脱离了地,随即右拳袭出,依旧是腹部位置。
中年男人喷出一口鲜血,喷了刘实满脸,刘实沒有去擦拭,神情沒有丝毫变化,冷漠的比寒冷的风,还要冰寒几分,拳头沒有停下來,第二拳、第三拳,每一拳之后,中年男人目光就离闪几分,好像快要坚持不住了,不知道在第几拳的时候,终于停了下來,将中年男人仍在地上,像个死猪一样,趴在地上无法动弹,虚弱得连痛苦嘶喊都无法发出。
“再搬张椅子來!”
刘实來到房间后,第一次开口,说话时面对着满身鲜血的中年男人,但身后林雪的保镖知道是对他所说,皱着眉头离开,原本他根本不需要理会刘实,但被刘实的冷漠震撼,他不是沒教训过人,也长见鲜血,但是从未见过这般冷漠的人,一句话不说,让人压抑的喘不过气來,心中有种感觉,一旦反抗,将被毫不留情的抹去。
屋里有好几张被遗弃的椅子,很快就搬來一张,保镖沒让刘实动手,主动将中年男子抱到了椅子上,中年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