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渝低骂着:“还敢骑在小爷脖子上,活得不耐烦了!”
祁淮也怒火中烧,用一把木剑将那些吊尸的脚砍断了!
脚一断,吊尸散,骚味浓,雾渐厚……
吊尸的怨气被我狂吸入口鼻中,一瞬间,我忽然感觉胸饱满了许多!这玩意儿也真的太神奇了吧?
收拾完吊尸,我们继续往前走,进入了黄府中院,中院面积大,摆了十几桌酒,却无人落座,桌上的美味佳肴,香气熏人,山珍海味,前所未见!
我闻着这香味忍不住舔了舔嘴。
要不是陆夜川提前叮嘱过,我估计我都想上前尝上一筷子。
更诡异的是,每一张椅子上都放着一双绣花鞋。
陆夜川大步上前,拿着符直接掀翻了桌子,美食一落地,变成了血肉模糊的死鸡,又打脏了绣花鞋。
绣花鞋忽然成了精,变成了无数只被剥皮的黄皮子!
它们浑身血淋淋,红艳艳的,都嘶叫着逃窜离开,也知道这一回是惹上大人物了。
既打不赢,总得跑吧!
血淋淋的黄皮子在地上印下一个又一个血印子,看起来就像是女人的脚印,正往里面的厢房中跑去。
我们紧随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