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西极打了多久?我不知道。我只记得从提剑冲入的那一刻起,就没有停止过战斗。那些与我们完全不同的神只,战斗起来的方式也是千差万别。我像是杀红了眼,从这头砍到那头,再从那头杀回这头。
诛仙剑上沾满了血迹,断手断脚散落一地。我不知道他们的主人都是谁,只知道眼见见到的所有人,都要付出一些代价来。
地府是个讲道理的地方,阎君殿也是。但我此刻离了自家的底盘,就成了最不讲道理的那一个。
奥丁被我的行为激怒,骑着他那匹八足马来打我。海拉怨我对她的人下手,只是抱着胳膊,站在一旁观看。耶梦加得还在与她的对手鏖战,已经不知道打了多少个日夜。
奥丁的速度很快,快的让我有些看不清楚。海拉能和他争斗这么久,可见也不是弱者。
一剑荡开他的长枪,我脚下往前迈了两步,想要与他贴身。剑并不适合在战场上使用,因为它较长枪等长兵器短的太多。你的剑尖还没有够到对方的衣角,人家的枪头就能穿透你的心脏。
以剑对枪,又有境界的差距,我只能争取和他近身。显然他也懂得这样的道理,退的比我近的还快。我就只能停下来,做一个防守的态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