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清听着看护的话,脸上的笑意却是越来越冷了。
等到看护一五一十地把有关曲盛君的情况都汇报完毕,夏清才冷冷地说:“我知道了,有什么再给我电话。”
“是是是!”看护忙不迭地应下。
挂了电话,笑得连眼睛都看不见了。本来做夏清的眼线,每个月都能拿到一笔钱,现在可好,又来了个大傻子,硬要塞钱给她。
哎呀,两边都能赚钱啊,看不出来那个疯女人还有点儿利用价值,以后可要把她盯紧点儿了。
曲盛君从精神病院出来,心念一动,直接去了仁和医院。
他已经有几天没去看夏清了,于情于理也该去,路上还买了点儿水果。
被夏清打伤的那位看护已经给曲盛君打了电话,声泪俱下地控诉了夏清的恶劣行径,还伤心地表示自己打死都不会再去了,哪怕是工资一分钱都拿不到,她也不管了。
曲盛君这样的好好先生自然又是道歉又是赔罪的,还立即让自己的助理给看护把钱打过去。
除了看护应得的酬劳,还多给了两万元,就当是对看护的补偿。
夏清有多难伺候,她的脾气有多古怪多变,曲盛君是知道的,所以每次去医院都对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