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清晨,梵雪依和兰熙刚刚用过早饭收拾碗筷出门,出了门便看到冬寒一身湛蓝风衣迎着秋风站在晨光之中,秋日的阳光照在他的身上,暖暖的不再那么凉。
兰熙朝梵雪依递去一个揶揄的眼神后笑着接过了梵雪依手中的盘碟。
“兰夫人。”冬寒朝着兰熙颔首微笑。
墙角的月季又败了两朵,兰熙种在池中的雪里蕻拱开了土壤露出了嫩绿的芽尖。斑驳的无名亭中,冬寒和梵雪依相对而坐。
“不知大师兄前来何事?”梵雪依淡然开口问道。
“大师兄”算不上什么尊称敬语,可从梵雪依的口中说出来,冬寒却觉得一种疏离,他说道:“你让我称你雪儿,是说你我之间不用太过客气,那你同我说话又何必如此……”
轻轻一点,梵雪依便明白了冬寒的意思,不等他把话说完,便干脆利落的说道:“冬寒!”
此言一出,冬寒剩余的话便都可以省回肚里去了,他朝着梵雪依笑了笑,从怀中取出一张铁面具。面具是小半张,刚好能够遮住梵雪依被毁的左半脸,面具制作粗糙,却细腻的在边沿打造了镂空的藤花图案。
“我来是想给你这个。”冬寒看着手中的面具说道,“那天回来之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