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记得,地图上在第三条河前画着一些缠在一起的人的手臂,看來指的极可能就是这藤条,
他当即嘱咐道:“这东西只怕有古怪,要小心,”
李全点头答道:“想來如此,不过末将倒也不妨试试看,看能不能破了这藤条阵,”
卫长风听得李全将这藤条叫藤条阵,心中也是好笑,当下点头,
李全转身到车前,自车上取了一个火把出來,他取了火把出來点燃,将火把凑到藤条处,慢慢的烧将起來,
卫长风和白起都暗暗摇头,心知此法不好,
如果是金秋十月,天干物燥,藤条干枯,以火來烧还可能成功,现在正是五月,鹰飞草长,何况这一带四处水路纵横,藤条身体里饱含着水份,哪里有那么容易烧得起來,就算烧得起來,也只能是一次烧掉一小块,那要多少火把,多少时候才能烧开通道,与其这样,还不如用斧子來砍了,
果然,李全以火把烧了一会儿,却沒有什么效果,但李全却象见了什么奇怪的事情一样,嘴里连连叫着:“咦,奇怪,真是奇怪,太奇怪了,”
“有什么好奇怪的,”一边上郑克金见李全在那连称奇怪,忍不住接口,“现在是万物生长的时节,个个饱含水份,哪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