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来就让你们这样做,我们心里真不是滋味。”
花青衣哈哈大笑,说道:“这有什么,我正要看看到底是鬼呢还是有人作祟?”花青衣说起鬼字,应解幽心头又是一颤,连忙望向窗口,但窗口除了一只飞累的蝴蝶,什么也没有。
朱雅儒看着花青衣,微微一笑,眼神之中满是感激。
当黄昏来临,步梵已经喝的的醉眼阑珊了,花青衣告诉他别喝太多,但他就是想喝,他的心里急,他担心他的大哥,他大哥虽然魁梧、有些笨,但却一直对他很好,父亲死后,一直都是大哥把他抚养成人,而且在久居岛跪了整整三天才感动久居老人收步梵做徒弟。步梵想起步点惊的种种好,眼泪止不住的留了下了,他挣开花青衣的拦阻,三摇一摆的离开了解幽茶馆,一个人醉醺醺的穿行在那些急着回家的人行中去了。花青衣在后面喊,但他却毫不理会的走了。
月影闪动,沙柳帮解幽茶馆后院的几许柳丝被风吹的飒飒作响,花青衣就坐在朱雅儒和应解幽的屋顶,半倚着手臂,抬头望月,低头思柳,如果不是今天晚上有重要的事情要做,今晚真是个赏月聊天的好时候。
因为今夜有事,所以花青衣没有心情赏月,也没有心情注意那柳丝是否真的迎着月光在动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