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稳定后说道:“我记得那年我才十五岁,已经可以跟着父亲学习经营客栈了,那天晚上是我值班,好像是夜半时分,我听到一阵婴儿的哭声,便出来看一下,发现一个男人怀里抱着一个婴儿倚在客栈的门后,婴儿的脸上一片血迹,我刚看见时吓了一跳,细看才发现血迹是从那个男人的嘴里流出来的。”
苗三天听到这里,既急又恨又心惊。她急上官飞龙为什么会受伤,她恨他的离开,他心惊当时的情景。
客栈老板接着说道:“我把那个男人扶到我的房间里,照顾了他几天,他伤好后便离开了!”
“他有没有对你说什么?”苗三天紧逼着问道。
客栈老板想着,“他告诉我他叫上官飞龙,我问他为什么受伤,他始终不肯告诉我。只是说他欠了人,那人让他死都行,但他却必须保护好那个女婴。”
苗三天回过头看着容梦吟,“是你伤了他!”
容梦吟不屑一顾的看着苗三天,“没错,是我伤了他。”容梦吟本不必承认的,但她却不想让人看她不起,她做过的事,照样可以想一个大丈夫一样敢做敢为的。
“为什么?”苗三天已然有些伤情,那句为什么说的艰难。
容梦吟哈哈大笑,“为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