奥托斯猛地直起身,大口喘着气,贪婪的吮吸着充斥着浓郁香水味的贵族府邸里的空气,有一种充实感溢于言表。
“太好了,你醒了啊。”
索契斯侯爵站在门口,抬起头,看着虚弱的奥托斯做了一个拥抱的动作。
奥托斯不想说话,竭尽全力的摆了摆手。他咳嗽了一声,喉咙中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感,很疼——军旅生活时喝辛辣的陈年老酒都比不上的激烈痛感,就像有个顽皮的小家伙正在他的喉咙里拿着柄小巧玲珑的利刃弯刀,肆意的割去他喉咙里的肉。
“真是遗憾,看来你去不了了呢。”
索契斯侯爵一脸失落的看了眼自己手腕上不停跳转指针的机械表,像是自言自语的又点了点头:“看来真的是去不了了。”
语气渐弱。
奥托斯看向自己手腕上的机械表,现在距离自己回来的时候已经两三个钟头了,也就是说,还有不到一个小时索契斯侯爵应该就要乘车启程,前往奇兰·霍利芬多市长位于市中心的气派别墅了。
奥托斯实则是个十足的唯物主义者,他不相信一概神乎其神,那些打着一类“神明显灵”的说辞招摇过市的家伙。或者换一种简单的说法,他觉得成日里将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