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慧诧异的看了一眼黄钟玲，她以为对方只会在关于王运的话题上才会开口，想不到她一开口，就说道点上了。
何慧一拍双手，有些懊恼的说道：“对啊，我怎么没有想到呢，既然第一个目标都有可能是两个人，为什么第二个目标我只锁定在李掌柜一人身上，哎呀，迷障了。”
她脑海中闪过之前的一些片段，不断点头说道：“这么说来，一切就说通了。虽然每天都有许多人在掌柜那买酒喝，但是现在想来，有两个长相不显的男子雷打不动，每天都会在柜台前买酒喝，他们从来不曾在座位上吆喝着要酒，买酒之时，必然会有一番交流。”
“嗯，那这三个人可以看作是一个目标。”
王运插了一句，用眼神示意何慧继续说。
“第三个目标。”
何慧竖起她的第三根青葱手指，“你们进来时，那个满嘴污言秽语的男子。”
“那个被称作小金子的？”
王运反问道。
“对，就是他。”
何慧点了点头，“我称呼他耕牛。”
黄钟玲眼神闪过一丝好奇，这又是什么奇怪的由来。
“噗~”
王运没有忍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