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起床的时候,仍然觉得有些头晕目眩。
和老朋友们告别,没有伤感,甚至连王可可和齐铭也没有。
按噬师说的:今晚啥都不说,什么仙力、神力、异能,都不准用,大家只有一个主题,那就是喝酒。
于是我、噬师、竝、老樊、汉斯,五个人犹如特区逼退欧洲十三国联军那晚一样,一直喝到了所有人都站不起来。
王可可静静的站在床边,帮助我将枪套背好,穿好望月山的道袍,又把望月剑给我绑缚在背上,最后把游龙刀跨在腰间,然后轻轻的对我说道:“需要和他们打个招呼吗?”
我边检查两把手枪边说道:“还是算了吧,我轻轻的来,也轻轻的走,挥一挥衣袖,不带走一片云彩。”
看着我把两把手枪揣进怀里,又套上齐铭亲手缝制的绣有鸿鹄小队队标的夹克,王可可眼睛有些发亮。
坐在镜子前,王可可边给我梳头边说道:“你是什么都不带走,老婆孩子都不想要了。”
我伸手握住她的手,说道:“等我去上界打探清楚,就回来接你们。”
她抽出手,还打了我一下,说道:“说的好听,那么多飞升的人,没一个回来的。”
我笑了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