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时候,却有一个人,拉住了白若琳。
“你不必这样做。”來人是青衣,她平淡的如此说道。
或许來的人不止青衣,还有她和他。
他们两个人远远的看着,却不曾靠近,也沒有任何表情。只是她看起來还是格外的孱弱,仿佛一不小心,就要摔倒似的。
白若琳的手硬生生的停了下來,但正是这一份犹豫,使得那个奋力扑腾着的人突然丧失了可以借力的一点。
他再也沒有力气上岸,于是便在距离海岸只有两米多的地方,永恒的沉入了水底,沦为了鱼类的食物。
在他落入水中之前,他似乎获得了格外的力量。在这一刻,白若琳看见他的眼睛透着格外清醒的光,他的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语句,但白若琳听清楚了,那是用世界上最狠毒的语言在咒骂他们。
可是他还沒有说完,便再也不会说话了。
白若琳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幕,她的手还半伸着,显得尴尬又可笑。
“为什么?”白若琳想这样去问责,可她回头的时候,她和他却不见了。
只剩下青衣,脸上却带着一种司空见惯的表情。
“或许他不必死,如果你沒有对他伸出手,沒有在这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