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‘花’草。白若琳并不认得她们,而她却认得那个站在‘花’丛中的人。
那是一个无比孱弱的身影,她还是裹着厚重的外衣,把整个人都裹了起來。她背对着白若琳,但白若琳想,就算她是面对这她的,白若琳也无法看清楚她的脸。
那个‘女’子今天是自己一个人,昨夜里那个笑起來好看的少年并不在她的身边,让她的身边显得格外空旷。
可是尽管如此,那‘女’子孱弱的连一阵风都能刮走的身体,却在万物中显得格外充盈,好像她便是万物,万物便是她一般。
“你在看什么呢。”‘女’子说道。
她沒有回头,似乎早就察觉到了白若琳在窗户后面看着她,又或者,她是故意站在窗前,给白若琳看的一样。
白若琳听见她的声音,好像不曾有过障碍一样的,就传到了她的耳朵里。
于是白若琳便连忙开‘门’出去,在那‘女’子身后单膝跪下,正待开口时,却又不知道如何说了。
但凡有神,都有名字。可白若琳却不知道眼前的人,究竟应该如何称谓。
“你不必如此。”‘女’子又说道。
她转过身來,从外袍之中伸出來一只手,想要去扶起白若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