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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鹃的手碰过白若琳‘潮’湿柔软的发,就如同深入了一个‘女’孩子缠绵悱恻的心。
“快到了。”白若琳叹息道。
不知道为何,她感觉自己越靠近沉香岛,她的心里便有一丝说不出的感觉,好像是有虫子在她的心里不停的聒噪,让她无法安静下来思考。
白若琳任杜鹃为她系好了‘胸’前的绸带,并又低声嘱咐她说:“你去准备准备,我需沐浴更衣了。”
此时在船上,白若琳已经没有条件讲究太多的规矩了。但若是在白塔中,她需得斋戒沐浴七天,才能够前去祭祀。
如今既然没有这样的机会,便要在觐见之前,也让自己干干净净的。
杜鹃自然领悟白若琳的意思,她低声道:“是。”
便退下,去为白若琳准备沐浴所需要的东西去了。
白若琳又独自留在了甲板上,她感觉有种‘阴’测测的冷意从四肢百骸传了过来,大概是这海风太冷了,而天又‘阴’下来了。
她抬起头来看,看见的是一片黑‘色’的天空,在天空中隐隐有东西在动,白若琳皱了皱眉头,再仔细看时,却又不见了。
她隐隐觉得那是个细长的东西,如同虫,又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