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唯一的法子?你唬谁呢!”栀子急的跳脚,声音也高了许多。她尖锐的‘女’声穿透了所有人的耳膜,说道:“我这就去告诉陛下去,我倒要看看这是不是唯一的法子!”
栀子说着,便拔‘腿’就要出去往白若琼哪里去,刚一回头,却被卿盏拉住了。
“栀子,别闹。”卿盏的声音平稳,听不出喜悲。
在昏暗的房间里,卿盏的眼睛澄澈而清爽,却看不出她到底抱有怎样的情绪,來面对眼前的这两个‘女’子。
“公主!”栀子觉得不服气,一边跺着脚,一边想要辩解。
而卿盏却并不想听栀子再絮絮叨叨下去,她转过头來问杜鹃道:“你听的这法子,可确保万无一失?”
杜鹃点了点头,说:“这种事,杜鹃不敢错。”
看着杜鹃一脸认真的样子,卿盏微微笑了起來,她拍了拍栀子的手,然后说:“我有样活儿要教给你。”
“公主要吩咐什么事儿?”栀子歪了歪头问。
“你啊,和杜鹃在‘门’外守着,过会儿要是有人來,谁也不许进來。尤其是……”说到这里,卿盏却并沒有说下去,而是对着栀子挤了挤眉眼。
栀子登时心领神会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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