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白若琳那里去,那还里有心思管他们这些呢,便更是咄咄‘逼’人起來。
陆仁在官场上呆了这么久,察言观‘色’上自然是一般人比不了的。他知道自己这一次也算是撞在了枪口上了,便只能让出來路,让卿盏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了。
“恭送公主殿下。”陆仁如是说着,低下头來。
卿盏冷笑一声,她向前走了两步,要路过陆仁的时候,又停下脚步來,斜着眼睛窥了他一眼,说道:“陆先辈好自为之吧。”
说罢,卿盏便带着栀子和杜鹃急匆匆的走了。
陆仁让开了路,其余的人便不能够再多说什么了,只得也乖顺的让开,根本沒有抬头看一眼卿盏的机会。
等到卿盏走远了,几个不嫌事多的人才开口道:“她怎能对陆先辈这样无理!”
陆仁从地上站起來,他年纪虽大了,身子骨却硬朗得很,手里持着一根拐杖,往地下一顿,登时就能吓住不少人。
“你们几位好自为之吧。”陆仁冷冷说着,便也走了。
待他走后,那几个骇傻了的官员才缓过神來,一番悲痛就暂且不提了。
却说另外一边,卿盏跟在杜鹃的后面,一路小跑,跑到了位于塔顶的密室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