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怎么做到的。”黑衣男人如此感叹道。
夜未似乎明白了黑衣男人的心思,他从棋盘上放下了一颗棋子,而后说:“大人还不知道?含笑见了大人,哪回不是这样的?”
黑衣男人无奈的耸耸肩,却收起了笑意,低下身來扶含笑,并说:“我早就知道,你这一次,很有可能不会成功。”
“不过,你先起來,然后具体说说,是怎么一个不成功法?”黑衣男人扶起含笑,并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张凳子,示意含笑坐过去。
听到黑衣男人这样说,含笑的脸上出现了复杂的表情。一方面她对自己失误的愧疚而降低了,另一方面她却为大人并沒有对她有太高的期待而感到忧愁。
一直以來,含笑都为自己的优秀而感到骄傲。
如今,那一个‘女’人却打败了她唯一的骄傲。
在含笑此前的职业生涯中,她从來都沒有失败过,但是这一次,她失败了。
“我顺利的潜入了她的房间,当时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,在睡觉,我觉得沒有问題,却被一阵蓝光弹开了。”含笑说。
黑衣男人对含笑所说的蓝光非常感兴趣,他端起來茶盏而后问道:“什么样的蓝光?”
“非常坚硬的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