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我的!”寒烟有些歇斯底里的吼叫。
和所有反派一样,她在这个时候陷入了眸中困兽之斗的困扰当中。
她还完全不知道,即将到來的厄运。
“我当然不会永远生活在这里,因为我的身体,仍旧是我的。”卿盏颇有自信的眨了眨眼睛如此说道。
“只是我有一件事情沒有想明白,到底是谁教你这样做的,又是谁告诉你这一切的。你本不应该知道这么多。”卿盏微微皱眉。
作为她的一部分,寒烟应该对此一无所知才是,除非有什么外力让她了解并相信了这一切。
而且寒烟的计划缜密,虽然她本身就是一个心细如发的‘女’子,可是这些事情如果靠她一个人完成,几乎是不可能的。
在寒烟的背后,一定有一个人教会了她这一切,让她变成了这样一个孤注一掷的‘女’子。
听到卿盏这样问的时候,寒烟的脸上竟然出现了诡异的神‘色’。
她开始笑,这种笑与得意、高兴、悲伤、绝望都沒有关系。
这种笑是某种记忆中本身带有的眷恋,以及憎恨。
所谓的爱恨‘交’加,便是如此。
“她啊……”寒烟的声音有些沙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