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。
就在这时候,伊麟却听见了长长的一声尖啸。
不仅是伊麟,在船上的所有人都听见了这声尖而磅礴的声音,但唯有伊麟却听懂了这声音中包涵的意义。
起初他以为是自己听错了,便又仔细的侧耳细听,听了一会儿后,他的表情便从茫然变成了欢喜,然后便对阿盏说:“这畜生说,可以让我们出去。”
“哎?”阿盏不明白的看了看吞天又看了看伊麟。
“它说,你有一个人的信物,它可以听你的话,放你出去,跟你走。”伊麟似乎也不能够全然理解吞天的意义,只能够这样大体的翻译。
阿盏正在疑惑,回头却看见吞天正盯着她的手腕看,手腕上却系着一条红色的丝线。
阿盏想起来了,这正是第一次见到吞天时,唐嘉送给她的。
那时候唐嘉说“这是我唯一的朋友”,所以说,吞天便也把唐嘉当作朋友么?
这么想着,阿盏却又想到,自从离开那地方之后,便再也没有唐嘉的消息了,也不知道他如今到底怎么样了,是不是已经把她忘记了。
毕竟人类的感情总是善变的,而兽类的孤独让它们的忠诚变得异常坚固。
于是在吞天的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