狡黠调皮的一面。
汤宋罗甚至可以脑补出那个白衣男人露出来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,眼底的光好像就怕人不知道他在算计着什么似的。
没错,这来信的人,正是占星大人。
他在信中并没有说明自己的身份,阿盏便只当作是哪个白衣的神经病男人。洋洋洒洒一篇信约莫有三四张,其中说的都是些有的没的的事情,只是偶然听见一个白若琳的名字,但很快又过去了。
抛去浮夸的修辞之外,这封信中诚然没什么实际内容。
阿盏并不知道这男人是不是有病,而汤宋罗也没有想明白这位乖张的大人又要卖什么药。
于是阿盏就抛弃了这封信,转而去拆开那黑色的信封。
这信封受潮太离开,只需要轻轻一扯便全都烂开来。信中也是一张黑色的纸,上面绘制着繁复的金色花纹。
这种纸,阿盏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忘记。
彼时在塔斯罗里,那个夜晚,狼狈的吴宴和漫天飞舞的黑色雪花,成为了梦魇一样的存在。
这纸也受潮的离开,捏在手里软软的。阿盏用一双颤抖的手展开信纸,却看见在信纸的中间,写着两个凌乱而狼狈的字。
“救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