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从唇中弹出两个字。
“疯子。”云端说着,把头扭到了一边,便不再和阿盏说话。
就在这个时候,阿盏却一下子从地上弹跳了起来,她好像溺水的人一般大口大口的呼吸,一双眼睛也满是焦灼。
“阿宴?阿宴!”阿盏突然这么叫喊起来,并像寻找着什么似的四处张望。
云端被阿盏吓了一跳,她讶异的看着阿盏,然后说:“真怀疑你的癔症到底好了没有。”
而阿盏则一下子回过头来,她拽着云端的袖子,然后问:“云端,你听见没有?!你听见没有?!”
云端的嘴角抽了抽,她嫌弃的把自己的袖子从阿盏的手里拯救了出来,然后低声抱怨:“有病。”
诚然,云端并没有听见除了呼啸的风和砂砾被卷起的声音之外的声音。
阿盏呆呆的站在原地,她是真的,真真切切的,完完全全的听见了吴宴的声音!
“救命……”吴宴的声音细微而孱弱,但是她却不停的呼喊着:“救救我……”
吴宴感觉到自己仿佛站在一条黑白分明的分界线上。
自己的这边是死亡,而那边则是生还。
一阵一阵的铃声在吴宴的耳边响起,那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