趣的事情一样。
时不时的她还会开口嘲讽阿盏几句,但阿盏均以沉默作为回答。
吴宴总是看不下去了,她有好几次想上来帮阿盏遮遮太阳一类,但都被阿盏拒绝了。
“我只是想看看,自己能做到什么地步。”阿盏虽然虚弱但毅力却惊人,她再次拒绝了来送水的吴宴,然后低声说。“我也想证明,我并不是拖油瓶。”
吴宴怎么也想不透,一个毫不相关的人的话,怎么会在阿盏的心里留下这么深的影子。
“整天装的和要晕倒似的,这不还是能站上半天?”吃完一串葡萄,云端站了起来。她眯着眼睛看了看阿盏,然后似笑非笑。
“不仅站了半天还有力气说话呢,真不错,下午继续吧。”云端得意的昂起头来,这好像是她标志性的一个动作似的,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够体现出她的高贵和孤傲。
“午饭给你送房里去了,快感谢本姑娘的善良吧哈哈~”云端笑着走了,留下了将要发作的吴宴和虚弱的阿盏。
云端离开后,阿盏就好像是被抽空了力气一样,她半合上眼睛,扑倒在了吴宴的怀里。
寂静的院子里连昆虫的叫声都没有,院墙似乎把世上的一切喧嚣都隔绝在外了,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