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有什么东西在流动。
“所以!我们靠岸!”吴宴拍板。
“对……靠岸……”阿盏也点点头。
吴宴终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。
前几天阿盏只是微微有些不正常的时候,杜朗克曾和她商量过靠岸去城镇里找医生,但说了几次阿盏都扬言“如果靠岸就从船上跳下去”来威胁他们一定要把船开到北燕城才可以。
吴宴没办法想了好几天才想出这种循序渐进的谈话,没想到居然商量通了。
杜朗克站在门外迎接凯旋而归的吴宴,但他的脸色却不怎么好看。
“阿盏同意靠岸了,咱们去哪里靠岸?”吴宴问。
“嘉镜城,是北燕城南边的一个小城市。”杜朗克回答。
“这不是挺好么,你怎么看起来这么没精神?”吴宴问。
“我想,我有了很不好的猜测。”杜朗克皱了皱眉头。他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说出了口。“我怀疑,阿盏这不是病,而是海癔症。”
“海癔症?”吴宴对于这个词汇还是第一次听说,但杜朗克的脸色却变得异常差劲。
作为常年生活在海上的海盗,杜朗克对于海癔症可谓是再熟悉不过了。
这种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