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他的血脉不知道为什么获得了升华,成为了不可多得的驭者。”吴宴说。“所谓驭者,就是天生的王者,能够让人信服,能够让人喜欢。是完全的存在感。”
“而我恰恰相反。明明是相同的血脉,我却是个败类。”吴宴苦笑。“我什么都做不成,甚至连让别人看见我都不可以。”
所谓存在,就是成为人们意识中的一个存在点。而不存在,就是被周围的存在点所掩盖了。吴宴的自我存在点非常的暗,甚至当身边哪怕有一个人的时候,她都会被忽视。
“这就是所谓不存在的人。”吴宴说。“家里人不能让我被人发现来玷污哥哥。可是渐渐的,他们都把我忘了呢。”
“可是阿盏能看见我,居然能在如此闪耀的哥哥身边看见我。我真是太高兴了。”吴宴不停的哭,阿盏只得上前去抱住她,像曾经很多次杜月白安抚阿盏一样的,安抚着吴宴。
“阿盏,一定会成为一个和别人都不一样的人啊。”吴宴哽咽着说。
正待阿盏想要开口安慰她什么的时候,吴宴却自行收住了眼泪,她带着泪痕的笑意落在阿盏的眼里满是悲伤。
“差点忘记了,今天有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要说给你,但你只能听一个,想听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