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的事情一般。“哎,你说那孩子也真可怜,明明是私生女呢,好不容易找回来却还是要送命呢。”
汤宋罗说的轻松,他的语气异常开心,而阿盏却落入冰窖一般。
月白……要被作为祭品?
不,原本应该作为祭品的人,应该是自己吧。
阿盏摇摇晃晃的站起来,她的眼睛里蓄满泪水,浑浊的声音在喉咙里打转:“月白……我要去……救她……对不起……月白……”
“你都把这孩子吓坏了。”一直没作声的壮汉男人再次发声,他像拎小猫似的把阿盏拎起来,然后说:“这要是让你家那谁知道了,非来卸了你的皮不可。”
“哎呀呀小嘉嘉才不会呢。”汤宋罗的语气里多了些甜腻的意味。“再者说来,我只是教她,怎么求人。要知道要救那丫头只有我能行呢。”
阿盏被拎在半空中,她艰难的抬起头来看看汤宋罗,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。
“求求你,帮我救救她。”
半个月之后,汤氏商号的商船顺利的在塔斯罗里港湾靠岸了。作为莫扎克第一大港口,这里的繁荣几乎迷乱了阿盏的眼睛。
“喂,别看了。”汤宋罗毫不客气的用折扇敲了一下阿盏的脑袋,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