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走!”
寒石抿紧了唇:“怎么,治好了你就过河拆桥吗?如此无情!”
寒石不想承认,她穿成这样,他恨不能将她关在房间里,哪也别去。
白杫讶然的看他:“你怎么会这么想!”
话落,白杫伸手递给他一支钗子:“那你帮我把头发像平时那样挽起來吧!我对束发这种事情,还真是不在行,怎么弄也弄不好!”
“……你让我……替你绾发?”寒石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她。
白杫笑着点头。
心如死灰,谁绾发不是一样吗?
感觉寒石的双手在自己的长发中穿梭,白杫自嘲的笑,果然,不过是绾青丝而已,谁绾又不是一样呢?也不一定,非要那人!
绾青丝,易红妆,青丝不堪绾,红妆易花乱,往昔旧人事已非,青丝为谁绾,红妆姣谁怜?
“好了!”寒石替她理了理散落的青丝。
白杫点点头,举步往天权宫而去。
刀疤因身职,所收弟子甚少,因此天权宫格外寂静,竟有几分玉衡宫的味道。
白杫站在天权宫门口,看着坐在台阶之上,正在仰头喝闷酒的刀疤,低低的唤了一声:“刀疤师叔,,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