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來的客人,一定是那男人,可是沒料到居然是个有色心沒色胆的家伙,真是浪费时间。
果然事情不想就不觉得什么,越想就越觉得麻烦。
支着下颚的手从右手换到左手,再从左手换到右手,白杫霍然从凳子上站起來。
不行了,不能这么等下去,要是倾颜再把自己附身了,估摸着这次沒做完的,下次也接着做了!那她还有何脸面回蜀山,师父的清白都毁她手上了!
“怎么办呢……怎么办呢……怎么办……”白杫摸着下颚,不停的在房间里來回徘徊,黛眉紧蹙。
“那天的那个梦明明如此清晰,为什么就是记不住那男人的样子呢!”白杫轻拍脑袋,忍不住埋怨自己。
临窗而立,白杫望着人來人往的街头,目光渐渐迷离,脑海中努力的回想着那男人的面容,但是她越是想,便越觉得那男人的脸像是罩了一层纱,或者就跟帝江(上古神兽)一样沒皮沒脸!
而唯一清晰刻骨的,就是痛苦与绝望,让人无法逃离。还有那深到骨子里的恐惧,一种无力反抗,只能身为鱼肉任人宰割的恐惧。
白杫越想神思越乱,额间红莲处隐隐发烫,体内真气逆行躁动,全都涌向胸口。
暗道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