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來,在白杫对面坐下,期间连气也不歇一口,看得白杫傻眼。
那堪比毒箭的目光扫视了房间一遍,然后落在床上,顿时暴跳如雷:“这个臭男人怎么还在这里?”
糟,给忘记施障眼法了!
白杫一拍脑袋,一脸懊恼。
“我告诉你,就算他沒有收我那一千两银子,但是你欠我的一千两,可还是沒给我,所以你想跟他走,老娘告诉你??沒门!”老鸨一拍桌子,指着白杫的鼻子说道。
白杫一惊,半晌才反应过來,原來师父沒要她的银子……
不知为何,那原本赶也赶不走的凄凉,瞬间沒了影儿!
“我的事,不用你管!”白杫看着老鸨,时时防着她冲到床边去。
“翅膀硬了是吧!这两日里老娘我好话说尽,你硬是沒听进去半句是吗?你真当老娘好欺负吗?”老鸨将桌子拍得“砰砰”作响。
而那桌面上的茶杯则因桌子不稳的晃荡,骨碌碌的全部滚下桌子,集体跳桌!
“妈妈,我说,你别老调重弹行不行!我说了,不接就是不接,你怎么废话那么多!”白杫看着那滚落的杯子,只來得及接住最后一个。
对于在花满楼里如此憋屈,白杫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