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默口中说着，目光依旧看着那两师徒，就在这时，一名正埋头打扫的少年小厮似乎没注意到，不小心撞了少年刘启明一下。
看到那少年的一瞬间，陈默的瞳孔收缩了。
因为要观察陈伯观师徒二人，陈默一直开着老爷爷明察秋毫。
所以当那小厮闯入陈默视野的第一时间，他的信息也映入了陈默眼中。
其他的字眼陈默还没看清楚，就只看到了几个字。
“牛叉一重天？？”
陈默差点没把眼珠子瞪出来。
狠狠揉了几下眼睛，又一次看向那少年。
“秦风，十五岁，牛叉一重天。”
“十五岁，牛叉一重天？”这下陈默彻底惊了，比起之前知道李不凡是甄获初恋情人还要惊。
要说的话，李嫣然和少年时候的李不凡都是他所见过天赋最高的天才，十五岁便突破到牛人九重天。
然而此刻才知道什么叫一山还有一山高，这灵丹堂内扫地的小厮，竟然十五岁就牛叉了！
别看牛叉一重天和牛人九重天就差着一层，这可是一层大境界啊！多少人一辈子都跨不去这道坎，比如陈默穿越之前的甄获。
纵然是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