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宜赔着笑脸道。“太后娘娘与皇后娘娘大驾光临。奴才有失远迎。慢待了贵人。”
太后却并不理会。冷冷地朝我看过來。“俪贵妃。你果真在这里。怎么。严奕一起事你们按捺不住了。朝堂上都不准大臣结党营私。你们竟这样明目张胆。我告诉你们且死了这条心吧。这天下到什么时候都是君家的。”
我抬头看向太后身边的沈笑薇。嘴角几不可微地扬起一个弧度來。骄傲得意。我顿时明白了。
庄宜俯下身去道。“回太后娘娘的话。奴才是妇道人家。万万担不起结党营私的罪名。只是如今内忧外患。奴才为皇上担忧。跟贵妃娘娘互相说说话儿而已。万不敢有旁的念头。”
我用眼角余光看着身子俯的极低的庄宜。姿态卑微。才终于体会到她对严奕寄予的希望。对复国的希望。她受了太多苦。复国是她所有的支撑。
“这么的最好。只是你们这话儿说的也太频繁了些。隔三差五的便聚一聚。你们凌国人起事。也亏你们坐的住。”
凌国人起事。凌国的公主却在担心宸国皇帝。说出去任谁也不会信的吧。
太后又道。“既这样也省的外人搅扰你们。给你们指个好去处。传哀家口谕。将俪贵妃的灵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