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说着又皱了皱眉头道。“虽说天暖和了。可毕竟不是三伏夏日。你怎么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。穿的这样薄。仔细生病。”
我看着她哭得红红的眼睛。心里五味杂陈。强自笑道。“不打紧的。原是在宫中晒太阳的。身上暖和的很。”
庄宜吸了吸鼻子道。“那也该穿厚点。这样可不行。好歹要过了清明再减衣。春捂秋冻。老祖宗的说法总是沒错的。”
我沉默着点头应了。
來的路上一肚子的话要说。到这时却又觉得沒说的必要。庄宜向來不是需要旁人安慰的人。我的是也不需多说。她在宫中有自己的耳目。想必早已经知道了不必我多言。若是不知道。我又何必多言。沒的多一个人操心。
过了好一会。才听得庄宜踌躇道。“你这些天可好。”
听她的语气已然是知道了我的境况。我也不避讳索性大方道。“吃得下睡得着。沒什么不好的。”
庄宜叹口气。伸手将我耳边的碎发掖到耳后道。“知道你受苦了。你也别在我面前逞强。我是你姐姐。有什么痛苦不跟我说还能跟谁说去呢。”
说來奇怪的很。这么些天來独自一人在灵犀宫。痛到了极点伤到了极点反而沒有了眼泪。痛了就睡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