瞒不过他。还不如开门见山地问他是打算如何应对江东灾情。
如兰不甘道。“姐姐。这是咱们宫。皇上过來用膳凭什么便宜了她们。”
“你要我与她们同桌吗。我做不來。”将脸闷在枕上。无端的心里不舒服。
如兰只好应了。又忽然“啊”的叫了一声。心里无端烦的很。不耐道。“又怎么了。”
如兰惶惶然道。“姐姐的药是当真还沒用呢。如兰该死竟给忘了。一会子巧荷姑姑又该说我了。姐姐且顾念着我。我这就去将药热一热。您好歹喝了。”
我探头一看。果然那药还在案几上搁着呢。墨黑的一碗。早已经凉透了。我顺手拿过來。想也不想地便送到唇边。一口气喝下去。
如兰看的愣了。待我将药碗搁在案上才反应过來。快要哭出來似的。“姐姐哎。您这是做什么。哪有这样子喝药的。这药喝与不喝有什么用。您何苦作践自己的身子。”
那药真是苦。先前一口闷下去沒觉着。这会子苦味从胃底返上來。当真是苦不堪言。直要哕出來一般。我强笑道。“沒事的。我不告诉巧荷。你先下去吧。我想一个人睡会。”
“姐姐是又不舒服了吗。”如兰担忧起來。“我再去请太医过來瞧瞧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