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脑一阵沉似一阵。太多的东西憋堵在其中。又疼又胀。
“姑娘……姑娘。”耳边传來一阵阵呼唤。我皱了皱眉。便有一只手覆在额上。随即又极快地拿开。“呀。怎么这么烫。姑娘莫不是发烧了吧。”
脑子渐渐清明起來。我睁开眼睛。才发现殿中已经掌了灯。竟然不知不觉睡过去了。
又有一双手覆上额头。就听得巧荷道。“我的姑娘哎。您怎么烧成这样了还一声不响的呢。”
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。巧荷正着急忙慌地吩咐琴歌。“快去太医院请太医來瞧瞧。晚了宫门一下钥。这一整晚且有的难受呢”
琴歌领了命忙忙的去了。
身上滚烫似火直烧的口干舌燥。我扯了扯衣领子喃喃道。“拿杯凉茶给我罢。我烫的难受。”
巧荷叫起來。“可使不得。烧成这样去喝凉茶。姑娘是不要自己的身子了吗。”
说着忙倒了盏热茶來。我也懒怠起身。就着她的手喝了些。却觉得更加热了。整个人像是被火炉烤着。难受的很。
巧荷道。“姑娘想來是受了阴。又因如兰的事吓着了这会子才发作起來。”
一旁的如兰听了。忙的跪下來磕头。“是奴才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