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。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。
我心中升起酸意來。他既这样宠着庄宜。又作何要來招惹我。
品儿径直将我引至寝宫。一进去药味便更加浓重起來。直呛得人皱起眉头。这才发现殿中竟然支着一个锅子正煎着药。热气扑扑地涌出來伴随着苦涩的味道弥漫在殿中。
庄宜则斜斜地倚在榻上。用帕子掩着嘴不断地咳嗽着。那面色苍白如纸。正难受的紧。
环视殿中却沒有一个伺候的人。她都这样了却还把身边亲近的品儿派出來迎我。
此刻见到我进來。忙不迭地想和我说话奈何咳嗽的不行。只断断续续道。“叫妹妹见笑了。”
我忙上前去倒了一杯热茶端过去让她喝下。见她好些了才道。“你也太不爱惜自己的身子。病成这样怎么也不请太医來瞧呢。还自己在殿中煎药。身边怎么一个伺候的人都沒有。这怎么行。话说从进來。我怎么沒瞧见筠姒呢。”
庄宜强笑道。“你不必担心。我身子好着呢。将养几日就沒事了。”
“姐姐打量我是傻子吗。都病成这样了还好什么。”眼中的泪已经忍了许久。我从不知。外表那样光鲜亮丽受尽恩宠的她其实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。
庄宜笑道。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