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好。早就该是分别之期了。他那样的种种所作所为。迟早是要将我们推上两条背道而驰的道路的。如今分别之期。不正是应了这步摇吗。
思及此。我轻轻地将那颗珠子放回原处。起身开门。
门外的清起显然已经等待多时了。此刻正來回在问外徘徊。见我出來急道。“怎的这样慢。足足一个时辰了。”
我微微皱眉。他这话竟是有责备的意思了。我不由冷笑道。“让清起副将久等了。倾颜在此向您赔罪。”
察觉到我语气有异。清起才猛然想到语言失礼。当下便要赔罪。
我却已经目不斜视地走开了。人的第一反应往往是最真实的。这里的哪一个人又将我真实的放在眼里过。
清起面上窘迫。急切地追过來还欲解释。我道。“严奕如今也是这凌国的当家人。而你是严奕身边的第一得力助手。我算什么呢。你这样对我说话原是沒错的。也别觉得抱歉倒是折煞了我。”
清起知道我是当了真的。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。只好走上前來为我拉开院门。
我才抬起头來。便愣住了。
门外站着的人可不就是严奕。我还以为。他当真放心将我交与清起一人。要知道若是我出了什么闪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