丈夫的血。从此后阴阳相隔。他们再也见不到了。只当……留个念想罢。
却不想夜间。她竟沉沉地发起了烧。梦中竟还是不停地说着胡话。一会说。“你不要丢下我好不好。你说过要陪我一辈子……”
一会又轻笑出來道。“你要吃我偏不给你吃。生生馋着你。”
这样小女儿的痴嗔怒骂。看的我好生羡慕却又好生心疼。
端來热水浸透巾帕为她擦拭脸颊手臂。她却反手用力紧紧地握住我。神色慌张。额上冒出涔涔冷汗來。竟是浑身发抖。我不知道梦里的她经历了什么。只能柔声在耳畔安慰。
平日里那样活泼开朗的一个女子。睡梦中手劲却这样大。被她握住的手背上已经被指甲掐出了几个月牙形的血痕。我犹自咬唇由得她去。直到她终于渐渐放松下來安睡过去。
这才抽回手背一瞧竟是青紫一片。而罪魁祸首却兀自睡得安稳了。我一愣随即轻笑起來。如果这点伤痛能够换的她一个安稳好梦。也颇为值当的。
“也只有你这样傻。手都伤成这样了还笑的出來。”严奕的声音在身后响起。碍着她才睡着。音调刻意压低了。却仍能听得出其中的戏谑。
我回过头去就见得严奕一身风尘仆仆地站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