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都晕染成了一片雪白。
宣统二年。宸帝喜得爱女。未出百天便封为长公主。赐号辞颜。
辞颜。听得这个封号我不禁全身颤抖起來。
严奕道。“你恼我气我。不准我攻打京都。你的一片情深。终了换來了什么。倾颜。别傻了。帝王家哪里有真心不过都是逢场作戏罢了。”
逢场作戏。原來是逢场作戏吗。
除夕那日。我独自抱病在床。听着窗外热闹的喧嚣声和噼啪的爆竹。忽然就泪如雨下。
从小到大。我第一次觉得过年原來这样孤独。如兰不在身边。母妃不在身边。君墨宸……也不在。
记得去年的今日他与我置气。冷战数日。除夕夜宴看到他的嫔妃那样多。左一杯酒右一杯酒地敬他我难过的要死掉。
我醉酒。我哭闹。甚至伏在雪地里不肯起來。冰雪寒凉却寒不过心里。可是他还是不肯原谅我。
从來都是这样的啊。他是一国之君。是天下之主。后宫佳丽如云普天之下的女子都是他的。沒了我。只要他愿意还可以有千千万万的女子。可是我……只有他啊。
炭盆里的炭火烧的红红的。我却仍是将自己裹得厚厚的。我从來沒有如此想念过如兰。也只有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