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端的你哭什么。”
“姐姐。你可怨我么。”
庄宜叹口气将我拉到她身边坐下“如何不怨。我怨你真是傻。如何不保自己的孩子。却反过來保我。”
我眼睛涩涩的。半晌才道。“孩子可以……再有。姐姐却只有一个。”
庄宜登时便落了泪。“凌庄宜何德何能值得妹妹如此用心待我。女生文学第一时间更新 ”
我紧紧握了她的手道。“我们是姐妹。何苦说这些外道话。”
姐妹二人哭了一回。笑了一回。末了。庄宜道。“不如今夜便歇在谨兰苑罢。我们姐妹好好说说话儿。”
我笑着点头。
从谨兰苑出來。独自踏雪走了半晌。我忽然回头对如兰道。“岑离夫人是押在冷香馆的吗。我要去瞧瞧她。”
如兰吓了一跳。“姐姐作何要去瞧她。她害得您还不够么。”
我盯着远处廊檐上的皑皑白雪。便想起了姐姐雪白的脸上那道血红丑陋的伤痂。心里一阵阵犯疼。
不由道。。“我要找她问些事儿。”
与如兰深一脚浅一脚地到了关押岑离夫人的地方。是一个极其偏僻冷清的地界。殿门口的积雪都无人來扫。门匾上三个大字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