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……”我扬声打断她,又不放心地再加一句,“你若去了以后我便不是你姐姐。”
“好好好,如兰不去,不去了。”
我这才满意下来。
强撑着再去喝药,又呕了半晌,一碗药没喝多少,全吐在地上了,倒是白费了如兰的辛苦。
晚膳还是无甚胃口,浑身已是虚脱,倒头便又昏昏沉沉睡去。
直到有亮亮的光影映在眼皮上,晃得眼睛疼,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睁开眼睛,只觉得烧的神思都有些恍惚了,环视屋中却没有如兰的身影。
“如兰。”我哑着嗓子喊她,声音虚弱无力。
等了半天,还是无人进来,嗓子干的要冒火,只好强撑着坐起身,身子疲弱无力,稍稍用力便是气喘连连,眼冒金花。
这样的自己,仿佛又回到了淩国初初亡灭的那段日子,身体虚弱,心如死灰,只是榻前那个逼我喝药,宁肯自己受累也要为我降温的男子却不在了。
我正计算着床榻与桌子的距离,想着怎么样可以喝到水又不至于昏倒时,门扉却发出极轻的“吱呀”一声。
还未等回头看,“姐姐,你怎么坐起来了?可好点了吗?”如兰疾奔过来扶住我。
“水。”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