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事告诉了他,令她即日便准备着,不日册封。
女子无不以丈夫为天,见劝说了两句君墨宸都不以为意,便住了口。
如兰对这事倒是极为在意,时时留心打听着然后兴致勃勃说与我听,还道,“这次姐姐有了位分,在宫中也可名正言顺些,旁人可就不敢说三道四了。”
我看如兰一眼,知道这些日子外面的风言风语必然少不了,而如兰听到必然比我多,她有这些想法也实属正常。
只是这立妃之事,怕不是那样容易的。
果然,次日清晨,如兰咋咋呼呼地跑进来,还轰走了店内侍候的几个女孩,脸色也暗沉沉的。
我放下手中的书抬头看她,见她面色不好,故意打趣,“这是谁把我们如兰姑娘气成这幅样子?这还了得?快快说来,本姑娘必要扒了他的皮不可。”
如兰听得我如此说,非但没有开心起来,反而娇嗔一声道,“姐姐……”
然后一屁股坐在我身边,满脸担忧,“如兰在这里急得不行,姐姐可倒好,只顾看书打趣人的。”
我故作无辜,“怎么了?”
“姐姐若是听如兰说了今日殿上的事,一定也高兴不起来。”
听她如此说我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