撒腿跑开。
一路跌跌撞撞回到麟趾宫,我反身扣上殿门,眼中的眼泪更加止也止不住地往下掉,身子脱力地顺着殿门跌坐在地上。
奕郎,我们算不算,一入宫门深似海,从此萧郎是路人呢?从今后当真要两不相干了?
“姐姐……这是怎么了?快别往那凉地上坐啊。”如兰的声音在耳畔响起,急急过来扶我。
我由着她将我搀起来,坐到外殿的椅上,许久才缓过神来,看到面前六神无主的如兰,知道吓着她了,略缓了缓神色。
见她身上还穿着我的衣服,我才岔开话题问道,“他可来了吗?”
嗓子像在盐水里泡过,涩涩的一点不通畅。
如兰的眼神瞬间便有些不自然起来,瞥向内殿。
我心中不安,方才的心不在焉被这一吓倒是回神了不少,小心翼翼问道,“他……不会在里面吧?”
如兰迎着我的目光颇为为难地点头。
我颓然地出口气,靠坐在椅背上。
这算不算屋漏偏逢连阴雨呢?
君墨宸原先是在勤政殿批折子,不知不觉天便暗了,他一心念着我,知我怕黑,便急急地放下手中事物赶来了。
只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