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,若是出门要轻轻包扎一下,以防碰到花粉之类的东西过敏,但不可太严实,伤口会化脓……”
一样样数下来,我听得目瞪口呆,君墨宸这是要做什么,不过是小小伤口而已,怎么像是我病入膏肓似的。
如兰只管抿着唇笑,我看一眼桌上清白的粥,却忽然没了胃口。
饶是他君墨宸再有多好,在我心中唯一留下的只是那日,昏暗的刑场之上,他厉声对吏卒说“午时三刻已到,为何还不行刑”的场景。
从那之后,所有的一切便没了可能。
君墨宸第二日果然送了许多药材过来,名贵得很,并且日日准时前来,还如那日一般用药匙挑了药膏帮我涂抹伤口。
秋日午后,静谧悠长,聒噪的蝉鸣通过薄薄的窗户纸透进来,君墨宸坐在桌边,一手握住我胳臂,一只手为我上药,那动作轻柔的仿佛在雕刻一件稀世珍品。
他眼睑低垂,有淡淡的光影落在上面,好似一副静止的画。
我再次出了神。
记得母妃殁逝时,我守在母妃的灵位前兀自发着呆,燃了许久的蜡烛忽然“啪”一下滴下一滴滚烫的烛泪,正落在手臂上。
不知是烫的还是别的原因,我忍不住啼哭出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