置一词,嘴唇微微抿着,他这是在忍耐吧,毕竟天子面前如此放诞无礼再怎样也不准的。
下一刻却为自己的想法惊了一下,我这是做什么呢?好端端的猜他的心思做什么,如今不应是快些离开才是要紧事吗?
严奕吩咐如兰从另一处宫门过去,那里自有人接应,到宫外再会合,也避免人多惹人注意。
原想着应是极为困难的。
却不想直过了两处角门都是极为容易,门口的守卫不是极为松散就是轻易地便被严奕收拾了去,几乎毫不费力的。
似乎一切都极顺利,我却越走越不安起来,四下安静异常,连巡逻的守卫都没有,甚至可以听见一两声晚归的鸟鸣,寂静辽远。
脚步声空荡荡地在宫墙间回荡,严奕猛地止住脚步,握着我的手掌早已是濡湿一片了,四眼相望,他道,“你也察觉出不对劲了?”
我咽口唾沫,用力点了几下头。
“快,我们回去。”严奕当机立断便要拉我返回。
“你们要去哪里?”有一道声音忽然从后面传来,与此同时,原本黑暗的宫巷亮起无数灯光,照的面前如同白昼。
严奕第一反应便将我拉到身边护住。
我抬头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