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。
“姐姐怎么往那地上坐了,仔细着凉。”如兰说着便来扶我,身上乏力得很。
“姐姐如何紧张成这个样子,又不是严奕将军。”如兰忽然喃喃了一句,我却听得仿佛炸雷一般。
是啊,他又不是严奕,我如何紧张成这样。
我定了定神,问了一句,“他如何了?”
如兰道,“瞧着情况不太好,姐姐还是问问离陌。”
离陌正立在内殿处,满脸冰霜,见我看他,冷哼一声索性迈步进了殿。
我也不睬他,由如兰搀着也往殿里去。
太医院泰斗王太医正跟离陌说着话,“……病情已有加重的症状,陛下政事操劳,心思又总是郁郁,偏偏还不好生吃药,老夫也实在无法……”
我微蹙了眉头,他是那样强壮的男子,如今竟会晕倒,可见病情不一般,说到底也是因我而起。
离陌看我一眼,眸中隐隐藏着怒火,只道,“冤有头债有主。”
离陌多聪明,我自然明白他的意思。
到榻前看他,他紧闭着双眼,面色苍白。
王太医已经吩咐了侍女下去煎药,趁着这档口,我在榻前坐下来。
其实,君墨